“咦?这十几年你一直记得这件事吗?”苏简安好奇的看着陆薄言,“还是跟我结婚后听到我抱怨你骗我,你才想起来的。” 其实陆薄言教给苏简安的她们都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,不过就是一些简单的规则而已,她这么问,都是因为不可置信。
苏简安的身体陡然僵住了,她突然想就维持着这个姿势,永远也不要抬头,永远也不要面对事实。 苏简安笑得很有成就感,等着陆薄言的夸奖,但他却只是把稿纸放到一旁,说:“我们该做点别的了。”
“嗯。” 母亲的笑声又舒畅又别有深意,江少恺已经预感到什么了,在心里哀叹了口气:“是,我今天休息。妈,我晚上回家陪你和爸吃饭吧。”
他好整以暇的勾了勾唇角:“我们什么?” 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
他摸了摸苏简安的头:“相比法医,也许你更适合当个点心师傅。” 洛小夕越打越上瘾,慢慢的就不需要苏亦承指导了,而且完全感觉不到困。